描繪概念

有太多太多文字,告訴我們哀傷有多少種解釋;但對我而言,那些有些太艷、像是他人在一些可創作的空白之中,預先素描;在我想盡灑顏色時,就先為我畫上了藕色的夕陽與夜色。雖美、雖有解釋,但有股未平之氣。

像靜靜地刻畫著某些文字,像年少時心情鬱悶,迎著強烈的海風,走向碼頭旁,旁邊伴隨著街頭藝人低拉琴聲,心裡有種淒楚。像心中有難解之氣,試圖走向城市的盡頭,

船隻開向越遠的彼方--
工作一年多來,一直不禁想著,看著父母一天天老去,自己卻在還有待商榷的未來裡面掙扎著,這樣的感覺,實在不知何以名狀。

前陣子在工作上遇到低潮:在甚麼事情上施力,留下來的都不是結實纍纍的稻子,而是一再再的退件,批評;努力設計與統整的文件,被上司一再退回說複雜、難懂、邏輯太複雜、回貼困難、用不了、不好用、為甚麼我還要花時間去理解妳的邏輯。還有些更尖銳的詞,我選擇不再在這裡提及。

直到近期一次上司對我怒罵怒吼後,自己在電話裡的情緒從抱歉、生氣、委屈、憤慨,行為上從啜泣、悶哭到哭聲漸息,收起眼淚認知到這一份工作實質上本質即是如此,突然領悟了甚麼,突然間瞭解到:那就是這樣了吧,作為一個與這份工作告別的分水嶺。沒有更多值得一提的意義感,只剩案牘勞形、一憑己惡,那些曾對我說過希望新辦公室擁有不一樣的工作氛圍與習慣,我早已開始分不清楚誰被誰而改變,現在的高壓氣氛和那些曾被揚棄的價值有何區別。

我所有所做錯的,以及所做沒錯而被遷怒的,在這裡劃下句點吧。



更重要的事情是,不要對自己說謊。」這句話支持我自己往下一個可能性邁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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